需要去医院,二来这里离白路奚家更近一些。
车刚停下,沈溪文正愁怎么把白路奚送上去,白路奚却睁开了眼睛,看到是自己家时还有些失望。
还以为能去沈溪文家里看一看。
沈溪文看他醒来,问他:“能走吗?”
白路奚起身,似是在自言自语:“没有人扶的话也就是有可能走一半神志不清突然砸到地上,然后顺便骨个折得个脑震荡一类的吧。”
沈溪文闻言叹了口气,右手拿着医药箱,把左胳膊递给他:“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其实作为医生,他知道,白路奚现在的状态自己也可以走。但他狠不下心来拒绝。
白路奚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却没接过沈溪文的胳膊,而是揽着沈溪文往家走。
沈溪文的身体依然僵硬,白路奚甚至怀疑他会不会突然一个侧身突然逃开,让自己摔倒在水泥地上。
但是沈溪文没有,他的神情很认真,像是在做一件很隆重的事。
这一小段路,两个人走得很慢。
到了家门口,白路奚用指纹打开家门,突然道:“等下我把你的指纹录上,不然你以后开不开门。”
沈溪文本能地想要拒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白路奚摇摇晃晃地冲进了卫生间,呕了两声。
沈溪文靠在门边,皱着眉问道:“你发烧时候反应这么大吗?喝了多少?”
白路奚道:“没多少,有可能对你的车过敏。”
沈溪文认真道:“这样啊,那以后还是不要坐我的车了。”
白路奚立马改口:“可能今天真喝得稍微有点多,平常我是注意着的。”
沈溪文猜测他多半是空腹喝酒刺激到了胃,自顾自地翻着医药箱,找出体温计,喊他:“量体温。”
白路奚闻言坐到沙发上,把衬衫脱了下来,里面单着一件背心,勾勒出肌rou的轮廓,看着沈溪文的眼睛很亮。
沈溪文无奈地移开目光:“不用脱得这么干净。”
白路奚却很执着:“衣服脏了。”
这一量就是三十八度六,在成人里算是烧得比较严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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