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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奚老神在在地架着鱼竿半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笑得暖洋洋:“不要,这样一上钩就是一对。沈老师,来坐我旁边。”
沈溪文:“……不要。”
却还是坐在了离白路奚不远的地方。
这鱼果真像沈溪文说得那样,很容易上钩。
白路奚渐渐找到了钓鱼的乐趣,也不再懒洋洋地待在一个地方,而是换着地儿放竿。
沈溪文侧头看向正专注于湖面的白路奚,不自觉地勾了下唇角,虽然仅仅只是一瞬,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结果这偷看被白路奚抓了个正着:“沈老师,你的鱼竿动了。”
沈溪文有些慌乱地扭回头,佯装淡定地“嗯”了一声,却发现根本没有鱼咬钩,又扭头愠道:“你……”
白路奚不知何时离他很近,二人脸对脸,沈溪文觉得自己的脸罕见地烫了起来。
白路奚叹了口气:“早说了,我们近一些,你也不用偷偷看我钓了几条鱼。”
沈溪文似乎一直没有意识到,他们两个的关系应该更加亲密才是,即使是观察也应该光明正大。
白路奚心想,沈溪文也太狡猾了,让他总是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