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
阿杜被两人的动静弄醒,用爪子糊了两下眼睛,意识清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闻到了rou味。它三两步一跃上了茶几,对烧鸡虎视眈眈。
顾远看的入迷,没注意到阿杜,但吃货尉征看到了,他指着阿杜说:“你敢对那个烧鸡怎么样,我就对你怎么样”
不知是阿杜听懂了还是这只傻狗就喜欢鸡屁股,它竟然舔了一下鸡屁股,那嚣张的模样好像在说:小样儿,看谁狠。
尉征决定不跟一只狗较真,他伸手又去扯下来一块鸡rou,还没递到嘴边,就被阿杜拦路截走了。
阿杜的小牙上下一碰,将rou块吞了进去,随后泪眼汪汪地望向尉征,仿佛在演一场狗血的言情剧:你打吧,反正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骨rou。
尉征:“……”
无语之际,尉征看见一只纤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伸向了啤酒瓶,他的目光随着手慢慢移动,最后落在了水色薄唇上。
尉征如遭雷击,惶然抓紧那只手:“远哥”
“怎么了?”顾远问。
尉征看了一眼顾远手中的啤酒瓶,以明知故问的语气说:“远哥,你一个一口倒还敢喝酒!”
“我就要喝”顾远倔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