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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什么!」
正在与参观者谈话的夏洛特看见几个戴面具的人快速接近把她的作品用硬物划破还拿起来砸在地上。
她急忙上前阻止,附近的人们则是连忙躲避。
因为预算关係,她今年的展览位置离主办单位的摊位距离较远,现场维护秩序的工作人员又正好午休不在。
平价艺术展在半开放空间展出,现场又有许多树木挡住不远处参观游客和参展人们的视线。
几秒鐘的时间,面具人们推倒她,拿出预藏的红漆泼在她衣服和作品上后扬长而去。
这群人一句话都没说。
很明显是警告意味浓厚,并没有要置她于死地。
她狼狈地坐在地上,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眼前突然出现一双男人皮鞋。
「起来。」史宾塞命令。
「原来如此。」夏洛特站起来冷笑回应。
「这不关我的事。」他立刻否认。
「你要把我逼到向你跪地求饶吗?」
她看了看四周,决定放弃任何清理现场抢救作品的想法,脱掉沾满红漆的长外套丢在地上,往展览会场范围外走去。
「夏洛特!」
「拜託,不要再说那种为我好的鬼话,你做得还不够多吗?」
在英国的几年摄影师生活让自信回到她的生活里,她已经不是当初在澳洲妓院里工作的她。
夏洛特走出开放空间的行人徒步区,走进马路旁的人行道。
「小心!」他喊。
一台车横衝直撞接近她。
他在最后一刻拉开她。
夏洛特愣在当场。
她完全没看见车子。
披着史宾塞的外套坐在车里,她意识到自己的视力可能变差。
史宾塞什么都没说,心里大概也想着相同的事。
「状况随时都会改变。」医生看着史宾塞:「你希望我怎么做?」
夏洛特被迫住院。
「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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