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能再惹起喻泰的火气,况且这些天确实没有去给母后请过安,他心里也生愧疚,自然恭顺地应着。
“听说你整天魂不守舍的,这可不行,朕再给你五天时间,不管什么原因,五天后必须给我正正经经地做事!”
喻泰板起脸来瞪着喻孤箫,喻孤箫虽然心里不乐意,但毕竟已经耽误了不少事了,他也不敢再放纵下去,低着头应着。
“还有,西暨的使臣三天后就到了,接应的事情我让孤睿去了,不过你也好好做些准备,这次西暨派来的是个亲王,会见宴饮你得在场。”
喻孤箫眉头稍稍一皱,不过一瞬,接下来立刻回复他平素的淡然,“孤睿回来也有些日子了,该派他些差事做,也可以为父皇分忧。”
“要不是这些天你魂不守舍的,我还真不放心把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他。”喻泰语气中透些不满。
喻孤箫淡淡地笑了笑,“父皇,孤睿在外面这两年成熟了许多,父皇不用担心。”
“嗯。”喻泰似乎对喻孤箫的评价不置可否,对于他自己的儿子,他比谁都了解,“没别的事了,你先去吧。”
喻孤箫看不出喻泰的神情,但他心里隐隐的不安,二皇子喻孤睿与喻孤箫同岁,东宫册立的时候封为睿亲王,性情飞扬,做事毛躁,但确实有些知人善用的本事。但又不甘于现状,野心太大,妄图握住兵权,与庆阳军统领林昭来往密切,纵容林昭贪墨,两年前事发,被喻泰派到北境统军。说是调派,其实和发配无异,北境苦寒,又远离朝局,无疑断了他夺嫡甚至加封的路子。两个月前喻孤睿回京呈报军情,喻泰见他稳重了许多,便留他在京,罢了他在北境军的职位。
但朝中有太子,喻泰一时间也没想起有什么差事能让他做,这次西暨使臣入京正赶上喻孤箫无意朝事,正好派给他了。看上去一切顺其自然没有什么差错,但喻孤箫隐隐感觉到不安,这种感觉从太子妃突然病逝就开始了。
“是。”喻孤箫稳住自己的心神,恭敬地告退。
外面的雨声依旧很大。“慢着,”喻泰突然想起什么,“外面雨大,让余方着人用轿撵送你回去吧。”说着示意余方。
“不……”喻孤箫“不”字刚出口就被余方一个眼神打回来了,立刻收敛下神情,躬身道:“多谢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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