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二午后,秋猎大军抵达洛阳,城门大开,文臣叩拜迎接,禁军将士位列两旁,韩凌这会儿也追到了队伍最前面,在喻泰身边护卫。
喻泰抬头看了看城门,“洛阳”二字高悬,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吾皇万岁!”
声音震破苍穹,在头顶上盘旋,气势恢宏。
大礼行罢,众臣起身,闪开道路,肃立在两旁。
喻孤箫环视众人,果然还是没有看到祁青陈,看样子他是打算一直“病”下去了。
进城回宫,众臣齐聚勤政殿,奏报近日京中大事。但是秋猎期间也并无大事。只是沈青石也病了,工部的一应事务暂时交给了陈会永,因此陈会永请旨明示,以便后续行事。听到这个消息,喻孤箫的反应和喻泰差不多,额头轻轻一皱,便已心知肚明了。
沈青石可以算是祁青陈最得力的助手,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他时时对祁青陈前倨后恭唯命是从,而是因为他的能力之高,心机之重。他看上去是个彻彻底底的忠臣,时时因为政见不合与祁青陈争论,也常能提出治世良策,因此喻泰对他也很是器重。
但是不管怎么样,也改变不了他与祁青陈的关系。如果说他是清清白白,喻泰不会信,喻孤箫自然也不信。这会子又病了,实在令人生疑。
“沈爱卿什么病?”喻泰沉声问道。
“哮病,”陈会永沉着对答,“这病也有几年了,每年入秋便发,只是以往没有那么严重。”
“哦······”喻泰沉吟片刻,“既然沈爱卿举荐,那你便多辛苦些。”
“臣领旨。”陈会永领旨入列。
难道真病了?喻孤箫心里犯了嘀咕。
无他事情上奏,便早早地散了朝,各自回府休息。
喻孤箫出了勤政殿,拉住陈会永,询问沈青石的情况。陈会永不可能对他撒谎,喻孤箫这才确认,沈青石的确是病了。
辞别了陈会永,喻孤箫又匆匆忙忙地去了太师府。有些事情,他需要先跟祁青陈打个招呼。
祁青陈自然知道他的来意,请他进屋坐下,又亲自给他泡了茶。
“你这样装病也不是长久之计,就没有其他打算?”喻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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