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果然一副伶牙俐齿。但是你要知道,在这里,伶牙俐齿是不好用的。”
“沈丘,我做过的事情,自然会承认,我没做过的,我一个字都不认。我想,我和祁国舅的供词应该不会有任何的差池。”喻孤箫道。
“好!”沈丘拍案,大声道:“看样子殿下觉得自己骨头够硬!”说着向门外一挥手,几个人便进来,将悬在喻孤箫头上的锁链一拉,三下两下便把喻孤箫的手腕锁住,再用力一拉,便吊了起来,喻孤箫只能脚尖点地,手腕处勒得有些疼痛,不一会儿,两手就已经冰凉了。
“滋味怎么样呢?太子殿下!”沈丘走到喻孤箫面前,调侃似的微笑着,微微仰起头看着喻孤箫有些苍白的脸。
喻孤箫没有挣扎,只是这样被吊着有些难受,手腕有些支撑不住,两腿又使不上力气,连呼吸都有些不顺。喻孤箫原本就着凉有些发烧,这会儿更是难受,脸色苍白得厉害,嘴唇也有些泛青,身上冒着虚汗。
“不好受吧?”沈丘笑道,“曾经在这里待过的我的那几个同僚,就这样被吊了一晚上,要他说什么就说什么,殿下身子金贵,我不敢这样,殿下若还是不想招认,我就只能动刑了!”
喻孤箫微微仰起头,显然沈丘的威胁对他根本没有什么效果。
沈丘愤怒地哼了一声,向后面一招手,后面的人便在刑具架子上取下一条鞭子,递到沈丘手上。
沈丘一边把玩着鞭子,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喻孤箫,玩味地道:“其实我特别希望你什么也不说,这样我就有机会动动刑,解一解我心头只恨!”
喻孤箫还是不说话,两条胳膊已经有些麻了。
沈丘在喻孤箫耳边挥了挥鞭子,发出“咻”的一声,喻孤箫只觉得耳边一阵凉风。
沈丘咬着牙,挥起鞭子朝喻孤箫的胸膛抽过去,喻孤箫沉沉地呻吟一声,身子晃了晃,手腕又添了几分疼痛,胸前多了一道血痕,喻孤箫喘息着缓解着疼痛,额头上渗出汗来。
“这一鞭,是为了感谢你把我从刑部尚书的位置上贬下来!”沈丘咬牙道,脸上露出愤怒之色,许是想起了那段日子。
接着又是一鞭,喻孤箫疼痛难忍,叫出声来。
“这一鞭,是为了感谢你把我最讨厌的靳棠提拔成尚书,处处压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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