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高潮的时候,白色的皮肤,脸和脖子,都会泛起红色,一摁一个白痕。
海潮这样想到。
“快一点。”他温柔地说,包住她的手,引领着加快速度。
只感觉一阵热流。
海潮低低叫出声音,哥哥射了。
温柔又腥膻的jingye味道。
“你有纸巾吗?”他问。
她手忙脚乱用另外一只手翻找到了纸巾。
安德森结果卫生纸,为他们两人擦了擦手。他领着她出来,去找卫生间。
是一处冷僻的卫生间,海潮心惊胆战洗完手出来,还好没有遇到任何人。
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多像一只受惊的小兔。
他从背后抱住她,咬着她的脖颈。
海潮感觉到,哥哥又硬了。
他把她压在了厕所前面,玻璃外可以看到百年前的巴黎的石块建筑,被打上了暖黄色的灯光。
安德森从背后撩起了她的裙子,手抓了她柔软的奶儿。
“嘘——”他说,“我不进来。”
海潮慌张起来:“哥哥,你怎么可以又硬。”
他不说,用下身抵住她的大腿。
柔软的roubang,慢慢硬起,抵着她的大腿根,模仿插入的动作。
人或许会对生命的某个瞬间忠诚,或者此时此刻忠诚,但是永久的爱和忠诚,都是那么不可靠。只有这个时候,欲望带来的快感是真实的。
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你还痛,我不进来。”像是安抚一样,温柔地对待着他的欲望之初。
海潮看着眼前的石块建筑,如果有前世今生,也许他们也曾经用古朴的方式相识过,否则羁绊如何这样的深刻。
前前后后,这样的紧。
她感觉他的roubang离开了他的腿根,板过她的头,亲吻着他。
同时,哥哥的手,自己飞速地撸着。
这个时候望向她的眼神,依然是疼惜又深情的。
安德森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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