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顾明容的好处,和顾明容狼狈为jian,架空幼帝,把持朝政,打算谋朝篡位。
起初听得这些话,谢宴还想解释一二,久而久之,过了这么几个月,倒不在乎了。
反正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信他,他也的确和顾明容达成了共识,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挣脱不得。
跨过门槛,将伞交给旁边的宫女,谢宴走进殿内,擦去身上的水气,一路往里走,果然见到顾桓彻光着脚,只穿了一件单衣坐在床边,哭得两眼通红,连鼻尖都是红的。
听到脚步声,知道是他来了,委屈抬眼望向他,谢宴瞬间心软。
脚下步子快了些,用眼神示意其余人先退下,这里交给他就行,弯腰把人抱起来,干脆也坐在床边,膝盖拖着顾桓彻。
“陛下怎么了?”
“太傅,打雷声太大,像是要把屋顶都劈开一样。”顾桓彻嗅着谢宴身上微苦的药味,焦虑不安的心逐渐平复,乖顺靠在他怀里:“太傅,我想父皇母后了。”
“雷雨季节怕是还有一两月,若每回陛下醒来都要找臣,可臣不是恰好每次都在宫中——”谢宴低下头看着顾桓彻懵懂的眼神,愣了下,到底不忍:“不过臣会尽量都在,但陛下要答应臣,往后也要快些长大才好。”
“好。”
稚嫩的声音却带着坚定的语气,让谢宴唇边牵开一抹笑,像是破开暗夜的一道光,连顾桓彻都忍不住笑起来。
轻轻拍着顾桓彻的背,谢宴听着他逐渐平稳绵长的呼吸,困意不自觉漫上,心也安定下来。
门外太监侧耳听着里面的声响,松了口气,朝旁边两个宫女打了手势,直起身立在门外守着。
望着倾盆而下的雨,默默期盼着明日能有个好天气,这样陛下和太傅都能歇一歇。
这段时日,谢宴太累了。
大燕朝会五日一次,期间则是在含章殿议事。
朝会才过,谢宴醒得早,看着还在熟睡中的顾桓彻,轻手轻脚退出寝殿,招来两个宫女和乳娘,让她们仔细照顾,这才往旁边自己休憩的偏殿走。
“今早可有人上书?”
“还未有。”昨夜赶来的太监是先帝亲自挑选送往顾桓彻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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