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顾明容还专门辟了一间屋子,搜罗了不少奇闻异志、名家大儒的传志,生怕他无聊。
从屏风后出来,解了外衫挂在一旁,盯着床上已经睡着的顾明容,谢宴弯了眼角,小心掀开被子躺在他身侧。
才刚躺下,身旁本该睡着的人伸了胳膊过来,不由分说把他搂了过去。
谢宴担心他腰侧的伤,低斥道:“小心伤!”
顾明容困得眼睛都没睁开,只紧了力道,“不碍事,在另一侧,你别动就好。”
闻言谢宴稍稍挪了一下身子,好让顾明容省力些,便乖顺靠在他身侧不再动作。望着顾明容线条明晰的下颌,谢宴闭上眼,难道心安的很快睡去。
门外檐下的水缸接着滴落的雨水,枝头飞过一只鸟,震落几片残叶,晃晃悠悠落入地上水洼,一室清静。
王府上下因顾明容突然回来,突然变得热闹,原本各司其职的女使和小厮使出浑身解数,打算在顾明容面前表现一番,好涨点月例。
摄政王府待下一向宽厚,不止月钱丰厚,连衣食住行都比别的府上要阔绰,只是每半年有一次考核,但凡不符合要求者,发放两月月例,遣出府。
端着热水侯在院子里的女使脸上没半点抱怨,即使这一个时辰里她已经换了五盆水吃了五次闭门羹。
府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谢宴留宿的时候,不管再着急的事,除非天塌下来、敌军攻到燕都外,否则不可惊扰主屋。
看了看手里快凉掉的热水,女使正要转身离开,等一炷香后再来,便听得里面传来铃声,眼神一亮,端着水走上前。守在门口的两位小厮,一个敲了敲门才将门推开,另一个走上前接过女使手里的热水。
女使不敢往主屋里乱瞄,只是点头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低语,好像是顾明容的声音。
“再抱会儿。”
刚醒来时有些低哑的嗓音让女使瞬间红了脸,忙转身匆匆离开春归园。
从顾明容手里拿回自己的腰带,谢宴耳根像是被星火点燃,恼羞成怒把床头放着的书扔在他脸上,“再闹,你伤口怕是一个月都好不了。”
顾明容年少习武,又在战场上同敌军厮杀过,身体自是比寻常人好些,才修养了一晚上,若非担心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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