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了半晌,已有些坐不住,见到太史局的白胡子老臣要说话,险些忍不住要闹脾气,幸好想起谢宴在旁边,及时收住。
“禀陛下,祭天一时已筹备妥当,事关本朝国运,还请陛下亲自前往检查,好让工部早日竣工,避免耽误祭天大事。”
“嗯。”顾桓彻听到祭天,脸色都变了,看向谢宴,“不知太傅如何想?可要亲自前往检查?”
谢宴自早上醒来就有些不舒服,脸色比寻常还要苍白,听到祭天事宜,垂眸压下不适。
向太史令拱手抱拳,随后侧身向顾桓彻行礼,“陛下,此事事关重大,臣愿代陛下前去监督。”
“那便依太傅所言,由太傅代为安排,往后祭天之事,全权交由太傅处置。”顾桓彻一听眼里露出笑意,立即道:“诸位爱卿可还有本要奏?”
大殿上一群人听到全权交由谢宴处理,哪里还有心思禀告什么,反正都是谢宴拿主意,说与不说,不都是看谢宴的心情。
更别说,鄞州的案子。
鄞州刺史一案是顾明容亲自挖出来的,直接连根拔起,完全不给对方半点退路。如今谢宴和顾明容狼狈为jian,把这件事拿到朝会上说,那就是给自己添堵。
朝会结束,众人陆续往外走,除了黎青独来独往惯了外,其余人纷纷三两走在一起,小声讨论着祭天的事。
按照惯例,祭天的事本是交给太史局和礼部安排,只是流程和最后的收尾事宜需要天子亲自确认。
今年与往年有些不同,一是先帝驾崩不足一年,祭天的事变得更为繁琐,需要考量的事情更多。二是新帝年幼,尚是个五岁孩子,不知事懵懂的年纪,别说批阅奏章、处理朝政,怕是连字都还认不全。
交给谢宴,倒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先帝临终前将小皇帝托付给了谢宴,圣诏在手,旁人也不敢有什么非议。
他们原本指望谢宴压制顾明容,搓搓他的锐气,谁知谢宴偏偏和摄政王沆瀣一气,勾结在了一起,一个鼻孔出气。
大燕朝堂上,一文一武,一个是帝师,一个是皇叔,兵权和朝政都拽在手里,旁人是摸不到半点,兴风作浪都掀不起半人高的浪。
“太傅!我刚才是不是表现得很好?”
顾桓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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