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平时对顾桓彻管教甚严,但说句大不敬的话,自端妃一年前病逝后,顾桓彻几乎是被谢宴一手带大,什么东西都必须要经过他的手才能送到顾桓彻面前,生病的时候更是不解衣带整夜照顾。
也不怪顾桓彻黏谢宴,对谢宴的话言听计从。
身为皇子,即使再尊贵也只是一个小孩,启蒙老师又是谢宴,教不出顽劣的性子,自然是谁对他好便喜欢谁。
“太傅,娆娆——”
“陛下可以安静些,马上就带你去王府。”
谢宴自早上起来便身体不适,此刻听着顾桓彻在耳边喋喋不休的念叨着谢娆,只觉脑内嗡嗡作响,好气又好笑地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外甥像舅,难道侄子也会像叔叔?
顾桓彻撇嘴:“哦。”
春归园里,向郯守在院子里,愁眉苦脸,时不时催人去门口看一眼谢宴来了没,再不来,里边那位闹情绪的摄政王大概要把房顶给拆了。
“向、向护卫,谢大人来了,不过还带了个人。”
“不管带了谁,先把人带过来,不是告诉你了——”
“是陛下。”
谁?陛下?向郯正欲开口,就见谢宴大步走来,怀里还抱着顾桓彻,瞬间愣住,反应过来立即上前。
“参见陛下。”
顾桓彻拍了一下谢宴的胳膊,挣着下来,左右看了眼,发现谢娆不在,闷闷道:“不必多礼,皇叔难道还在睡懒觉?都过午时了,还不醒吗?”
瞥了瞥向郯,谢宴交代常卫照顾好顾桓彻,大步走进房间,走至里间时看了眼顾明容,脸色难看。
大的、小的,没一个省心。
“小皇侄是你的小尾巴吗?怎么跟你一起来了,有一个小丫头还不够,你还带一个臭小子,你——”
顾明容早听到外面的动静,有些委屈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来看娆娆。”
不等两人再说话,顾桓彻扑腾着跑进来,一下扑到床边,托着脸看顾明容:“皇叔!你别睡了,要变懒猪了!太傅你管管他呀,睡懒觉不是好习惯。”
顾明容一挑眉,看向谢宴的眼里尽是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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