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朝中大臣,反而成了和顾明容一样的佞臣,狼狈为jian,把控朝堂。
伸手弹了一下谢宴脸颊,顾明容打了个哈欠,“你啊,凡事都讲一个光明磊落,即使是和我这种名声的人联手也不遮不掩,难怪从前太学那些人叫你小古板。”
谢宴无语,对于太学那群人给自己取的外号他并不是不知道,只不过这称呼倒也不算难以接受,索性放任不管,结果顾明容知晓后,每每拿来打趣他。
斜睨一眼顾明容,谢宴仔细看了看图纸上顾明容指出的几个地方,认真记下,打算明天去的时候要多留意这几个位置。
不过祭天的事,太史局和礼部也在其中,只单查工部怕是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见顾明容闭眼躺在那儿晒太阳,一身慵懒,毫无半点沙场上杀伐果决的威风,不由怔了怔。
自顾桓彻登基来,顾明容几乎少有能松懈的时候。
从皇宫禁军到王府护卫,再到各处的兵马布置、官吏安排,大小事宜缠身,每日忙得连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这回要不是受伤,恐怕也闲不下来。
想着便把要问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刚打算去房间里拿一床薄毯,手便被人扣住,惊讶看着闭着眼的顾明容。
“去哪?”
“我不走,只是给你拿一床毯子,很快回来。”
谢宴住进王府后,只要两人单独相处,春归园里的女使和小厮都会识趣地不打扰两人,连近卫也全都撤到院子外,把地方腾出来。
一是这两人如今都是朝堂上手握大权的人,商量的事不好叫外人听见,二是顾明容一个年纪不过二十四的年轻人,血气方刚,若突然上头做点什么,顾及谢宴脸皮薄不能给人看到。
捏了捏顾明容手心,谢宴笑道:“王爷先松手。”
顾明容睁眼时,眼中一片锐利,在扭头看向谢宴后才褪去,“那你快些回来,我在这里等你。”
“嗯。”谢宴最怕顾明容这般和自己说话,垂下眼,心里被掀起涟漪,步子迈得有些快,生怕有什么东西落下一样。
盯着谢宴背影,顾明容笑了笑,往后靠着打了个哈欠,盯着院中晃动的树叶,眯着眼响起他威胁谢宴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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