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复存在。
安南王妃一死,那安南王府和周家自然是撇清了干系,怀疑到王府身上也能推脱干净,反正死人不会说话,一句“畏罪自杀”就能把所有牵扯尽数推到死人身上。
去了一趟灵堂,两人回来后,柚子叶洒了满浴池,谢宴扶着顾明容小心坐在浴池旁,刚转身要去外面,就被顾明容握住手腕。
谢宴抿唇,僵持了片刻道:“我去看看陛下和娆娆,很快回来。”
“里外围了三层人,你还怕什么?你就不怕我腰上的伤碰了水,伤口恶化,到时候——”
顾明容突然噤声,不自觉吞咽了两下,怔怔看着正在脱衣服的谢宴。
早知道苦rou计这般好用,他应该早点用上,也不至于做了二十来年的苦行僧,只能看,连碰都不敢碰。
步入水中,看了一眼顾明容腰侧的伤,谢宴垂首时唇边牵起一抹笑意,无奈走过去,小心拿起帕子避开伤口给他擦拭。
常年在外带兵的人,身上大小伤疤无数,尽管不是第一回见,但不管什么时候看到,谢宴都会后怕。
有的伤再偏几寸就会刺中要害,那顾明容……
“周齐的案子,不可cao之过急,对方先下手,就代表还有把柄在外,不妨放长线钓大鱼,一网打尽。”
“……嗯。”
“还有祭天,你当日要露面,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前期监察的事只管交给我,我不会让陛下出任何岔子。”
“好。”
“顾明容,你——”谢宴尽管体弱,但他是个正常人,知晓情.欲滋味,捏紧了帕子,压着冒上来的恼怒,伸手按住顾明容胡作非为的手,拉高围在腰上的锦布。
顾明容占便宜是占得半点不心虚,还光明正大,见谢宴被热气熏红的脸,喉结动了动,一脸愤懑把额头抵在谢宴肩上。
偏过头亲了亲他耳下的脖颈,气恼道:“你怕什么,我这样又不可能胡来,在你眼里,难道我就是个禽兽?”
谢宴把手里的帕子扔到旁边,从水里走出来,掀起一阵“哗啦”水声,看着顾明容,扬了扬眉挑起眼梢,“王爷错了,是比禽兽不如。”
门外正欲抬手敲门的向郯听到这句话,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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