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嗯,很疼。”
指腹轻轻碰了一下伤口,顾明容眼里怒意升起,看一眼地上的杀手,直接抬脚踹过去,听到一声痛呼,直接拉着谢宴往外走。
又生气了。
谢宴无奈,但拿顾明容毫无办法。
关上门,被顾明容按在床边坐着,谢宴看着顾明容拿着外伤药走来,黑着一张脸替自己处理伤口,难得失措。
“真的不要紧,我知道你肯定会来。”
“你为什么总喜欢拿自己冒险?”顾明容终于拿正眼看谢宴,眉头紧皱,“你早知道对方的目标是你,而不是什么破圜丘,你还以身犯险,引对方上钩,你以为你有几条命?你知不知道要是我晚来或者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你就有可能——!”
闻言谢宴倾身抱住顾明容,连着几天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真的没事。”
“那你吃不下饭是怎么回事?又开始难受了?早知道我拖着胡太医一起来了。”顾明容一个翻身把谢宴压在床上,看着他脸上慢慢爬上来的红色,终于露出笑容,“乖乖睡觉,事情交给我。”
“你的伤不要紧了?”
“十来天了,早好了。”
顾明容守在床边,听到谢宴平稳的呼吸声,才起身走到房间外,看了眼守着的向郯和常卫,目光落在常卫身上,常卫一僵,单膝跪下低着头。
死一样的寂静散开,顾明容返身拉上门,只留了一条缝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人交给你审。”顾明容压低了声音,担心吵到里面的谢宴。
“属下明白。”
向郯领命离开,临走时匆匆扫了一眼常卫,不做停留。
开门声迟迟未响起,常卫脸上冷汗往下掉,手攥着拳头,耳边响起顾明容的声音,语气听不出情绪。
“不管你是不是他器重的人,在我眼里是一样的,下不为例。”
隔日,顾明容正哄着谢宴吃早饭时,见向郯进来,放下喂到谢宴嘴边的勺子,脸色比昨晚还臭。
向郯自知打扰了顾明容的兴致,硬着头皮飞快禀告:“王爷,昨夜的杀手,毒发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