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需要什么,你只管支银子去办,我为长孙,这些都是应该的。”谢宴睁开眼,盯着木棉藤继续道:“至于今年的贺寿礼,等我想到了再说。”
常卫点头,有些担心地盯着谢宴。
前几日谢宴身上的病又发作,偏偏遍访名医也难治愈,更是连病因都找不到,只能判断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平时还好,看不出什么异常,每日服药或是靠药浴就能压制病情,可一旦发作起来,头晕眼花,出现厥脱之症,腰腹内如刀割一样疼,如同感染风寒一样身上发热。
“还有什么事?”
“公子,属下有句话必须要说。”常卫想了想才道:“王爷待公子的确如同捧在手里对待,可断袖之风再盛行,你们的身份却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甚至还会牵连家人。谢家的人公子不在乎,可皇室的名声又当如何?你为了陛下甘愿被朝中那群人戳着脊梁骨骂,真的可不顾吗?”
不见谢宴有反应,常卫想到谢宴日后为情所伤,难免激动,“王爷行事一向决绝,今日对公子好,明日要是喜欢上其余人,那……公子又当如何自处,你的身子定是撑不下去的,这江山是顾家的,不是——”
“退下!”
谢宴低斥一句,打断常卫大逆不道的话,低声咳嗽起来,“这番话,就烂在你我肚子里,往后再让我知道你有这种念头,立即从我身边离开,我会替你安置好后路,却容不得你。”
“属下知错,公子不要赶我走!”常卫闻言大惊,双膝跪下惊道:“公子——”
“闭门思过三日,立即!”谢宴压着咳嗽,喉间一阵一阵发痒,听到常卫离开的声音,终于憋不住侧过身弯腰猛地咳嗽起来,连心肺都要咳出来一般。
院子外刚回来的顾明容听到咳嗽声,把顾桓彻交给向郯,大步走进院子,发现谢宴快要从藤椅上摔下来,眼神暗了暗,快步上前把人抱在怀里,伸手替他顺气,熟练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药丸喂给谢宴。
早上他出门的时候,谢宴分明恢复得差不多了,怎么才半天的时间,谢宴看上去比之前还严重。
“我请胡太医来。”
抓着顾明容衣服,谢宴听到这句话摇头,脸色咳得通红,“不用,不小心呛着,缓过来就没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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