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谢宴手心冰凉,忍不住皱了眉,“明日一定要让胡太医来一趟,要么等会叫陈大夫给你看看。”
“好。”谢宴乖顺答应,抬起眼看着顾明容,“从你去鄞州开始,燕都就开始不太平,安南王——”
“他撇得干干净净,想要扳倒他,不能急于一时。”
“我……嗯,我明白。”谢宴坐在椅子上,仰着脸看面前的顾明容,“你腰上的伤让我看看。”
“你这点挣扎力气,怎么可能有事,你……不是,仲安,这里是大牢,你这样做,要是给人看见不好吧?住手,真的没事。”
有时候顾明容觉得,谢宴才是真豁得出命,脾气比牛还倔的那个人,相比之下,他性格真随和。
谢宴抿着唇,小心扯开顾明容腰上的衣服,还未见着皮rou,已经看到了被伤口浸出的血色,瞬间眸色沉了沉,抬头盯着顾明容。
“这叫不可能有事?”
“你不看,那就没事。”
“顾明容,你是不是真以为你是不死之身?不会疼?”谢宴气得想在顾明容肩上咬下一块rou,“疼死你算了!”
越想越气不过,撒手往后退开靠着椅子,撇开脸闭着眼,胸口起伏比刚才快了些,气得不轻。
顾明容摸摸鼻尖,怪不好意思的。
尽管生在皇室,但他从小被扔到军营里,练出一身结实的肌rou,除了早已过世的母亲外,谢宴是第一个愿意这么哄他的人。
往前迈一步,顾明容笑着低头,“有点疼。”
“撒手!”
“你怎么每回变脸都那么快?刚才还红着眼眶心疼我受伤,这会儿又嘴硬看都不看我,你说你,这脾气是——”
谢宴拍掉顾明容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皱起眉,“你要听话的,找其余人去。”
“那不行,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越说越没个正形,谢宴知道顾明容是在安慰自己,倒也不别扭,又伸手去拉开衣服看他伤口,幸好裂开的口子不大。
望着顾明容在自己面前蹲下,谢宴垂着眼,又心疼又气。
伤势未愈,偏偏还一身蛮横,吃了苦头还不说,偏偏说出的话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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