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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礼物，点头微笑。

带他出游，点头微笑。

跟他吵架，也是点头微笑！

搞得好像是个没有性格的人似的，光看面上的表现，凌淞猜不出贠野是否喜欢自己，也猜不出自己在贠野心中有多重的分量。

这下游戏彻底通关，必须要退出游戏了。

凌淞心情忐忑的最后一次找到贠野，一年过去他又长高了几公分，自己看他时都得抬起下巴。

“贠野。”他深呼吸了一下，开口叫了他的全名。

后者望着他，俊美无光的面容在暖融融的日光下镀上一层金光，像是散发着神性的古希腊神祗。

贠野觉察到他的不安，微微开口，语气一如既往的从容，“怎么了？”

凌淞咽了口唾沫开口：“你……你还记得我之前提过的我要永远离开的事吗？”

“嗯，不管你去哪儿我都和你一起。”难得的，贠野这次笑了，从眼眸扩散到唇边的发自内心的笑。

“那我们算是什么关系？”凌淞见他没后悔，微微松了口气，语气轻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