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名义,冠冕堂皇地来找他。
所以那晚上,郝春大概是没能爬上他们的楼。
“阿春,对不起!”三十五岁的陈景明薄唇又开始抖了,和当年一模一样。
又,不太一样。
躺在病床上的郝春只费劲地瞥了他一眼,从眼尾扫过的那种,随后又继续恢复了那种看似深情实则异常冷漠的陈述。“你们宿舍那栋楼的水管很粗,看起来很好爬,于是我就趁着雨大天黑,摸摸索索地爬上去了。”
“阿春!”陈景明颤抖的手指抚上郝春脸颊。
这家伙,从来都是微微凉。哪怕炎热酷暑天,陈景明手指也带着股沁人的凉意。尤其是……在与他好的时候,那时候,郝春最喜欢的就是摸索着用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去感受这家伙的手指从微凉到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