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前语文课本里最爱描述的那类——如隋候珠、是和氏璧。
郝春也不晓得为什么自己能想到这样的形容词,这样文绉绉,实在不适合他这样的烂咸鱼。
十年过去了,二十年,也过去了。他和他之间的历历过往,也许只剩下他一个人还记得清楚分明。那年初三(三)班的韶华窗外,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而陈景明?陈景明大约早就忘了吧。
“……阿春,你刚才想问我什么?”陈景明指尖微微用力,对他温柔细语。
郝春被唤回注意力,有点不爽地皱紧眉头,带着点不耐烦。手一甩,两人硬是从十指交握阶段分开。“算了,你还是先带我去看那个什么花吧!”
“蝴蝶花。”
陈景明紧张地抿紧薄唇,被甩开的那只手指尖蜷缩。顿了顿,他又更加小心翼翼地、轻声地补充道:“和当年景山那家医院布置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