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发病后没有借助镇静剂自行恢复理智。
“喂,你丫发什么疯?”
郝春显然觉得莫名其妙,想把他推开,但陈景明缠抱的实在太紧,压着压着,竟直接带着他翻滚在地。
两个成年男人再次滚在勃艮第红木板上,身子缠在一处,头顶投下大片奢华的光。
与二十五岁那年,一模一样。
☆、32
勃艮第红木板,也是当年二十五岁那套冀北城老房子的陈设。
这间看似奢华的卧室内郝春什么都不认得,只除了头顶这盏洛可可式吊灯以及与眼下他躺着的勃艮第红木板。他如今再次被陈景明送入高峰,丹凤眼无神地上翻,口角流出涎水。
头顶的碎光一片片、一点点、一星星,在他眼中幻化成彩色蝶翼。
“阿春,”陈景明俯身热汗淋漓地吻他。“你、快不快活?”
他快不快活呢?
郝春赫赫地从嗓子眼里迸出几声零星的笑,嗓子早就叫的沙哑,每个字都像是钝刀在皮带条上来回磨滚。“你丫……真他妈会伺候人。”
郝春抬起手,想抹掉唇角自然流露出的涎水,眼角那些生理性眼泪却又拼命往外涌。就像是积聚了多年的心酸苦楚,借着眼下这种野兽的姿势,一道喷发出来。
陈景明却按住他的手,俯身,一点点替他吻干。
陈景明的唇很薄,触感柔软,带有天生的凉薄味。当他这样深情吻下来的时候,郝春就再也不能拒绝。
“陈景明?”郝春费力地移动视线,目光落在陈景明那一身被人揍过的伤。他怔愣了一会儿,哑着嗓子,怒气冲天地质问。“你这身伤是怎么弄的?谁他妈敢打你?”
陈景明动作丝毫不停滞,只在吻他的间隙含混答道:“被那帮十三中的混混打的。他们欺负你,又骂你篮球废渣,我不服,就约了他们去打球。”
……十三中的混混?
郝春眼神有一瞬间的迷惘。
“阿春,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啊,说好了我约人去打球,下午回来帮你检查作业。你作业写完了吗?”
郝春更加迷惘了。“……今天星期六?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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