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再说一遍,希望你能听的清楚。”陈景明再次端起了咖啡杯,身子往后靠坐在椅子内,淡然道:“月底我会结婚,而即将与我举行婚礼的人,如今正躺在我的床上。”
“……嘶!”
饶是Tommy见多了无耻的人,眼前这位陈少的无耻程度依然在他的认知范围之外。“陈少你不是吧?你搞林辰,就是为了让我死心塌地帮你给病人篡改病史记录?”
“你连续用错了两个词。”陈景明又啜了口咖啡,声音很寒。“一,我没搞林辰,以前没,以后也不会。二,那个不叫篡改,你见过他后,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不可能明白。”Tommy歪起半边嘴角,上下打量陈景明。“陈少,你又何必自欺欺人?这位病人……”
“我找到那把钥匙了。”陈景明再次毫不客气地打断他。
Tommy愣了愣。“什么钥匙?”
“你说过,只要有钥匙,我就能进入他的世界。”陈景明见他仍在发愣,忍不住皱眉,提醒道:“在香榭丽舍大街。”
“……哦,”Tommy终于想起,恍然大悟般地、夸张地挑高双眉。“那,难道要我先恭喜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