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我!”郝春不耐烦地挑高浓眉,冷嗤道:“就算你装的再像,你也不是。”
“我还需要装?”陈景明不怀好意地贴近郝春耳根,近乎无声地低语。“我的子子孙孙都在你体内,你还敢说不认得我?”
“……嘶!”
郝春惊的差点没坐稳,一个跟头栽下床。
这么无耻又一本老正经,薄唇吐出“不”这个爆破音时略显凉薄——所以果然真的就是陈景明?
郝春内心里还在千回百转地与那些个破碎镜面折腾,耐不住身体已经自行被陈景明这句sao话给唤醒了,从喉咙口“唔”地逃逸出欲. 望。
陈景明了然地低笑,修长手指已经利索地进了这辈子他最熟悉的秘洞。
“阿春……”陈景明边做边吻他,强势却又温柔地对他道:“你是我的,这辈子,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郝春支支吾吾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他到底不服,挣扎着蹦出句。“那,你呢?”
陈景明不答,俯身,奋力鞭挞。
在郝春几乎以为他已经不会回答的时候,陈景明牵起他的手指,十指交扣,带动他轻抚自己热汗淋漓的背脊。陈景明有具极漂亮的身体,脊梁骨骨节分明,玉箫一般被奶脂皮囊包裹。
“你纹了只蝴蝶。”陈景明咻咻地喘着气,短促地笑了声。“华国有句古话叫做庄周梦蝶、方生方死,阿春,我也会纹一只蝴蝶刺青。生,同生;死,同归。”
郝春眼底有热热的液体涌动,他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被陈景明伺候的太爽,还是纯粹被这句听起来很陈景明的句式感动了。
足足半分钟后,他才哑着嗓子迸出个:“淦!”
陈景明叼着他总是暴躁不肯说真话的唇,含混不清地答他。“这辈子、下辈子,所有的以后,我都是你的。”
在这样温柔款款的情话后,陈景明才轻声地笑着续了句。“要淦,也只能是淦. 你。”
*
郝春再一次沉沉睡去,这一次他睡的昏天黑地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睁开眼,是刺目的亮光。
有盏灯打在他眼皮上,是医院专用的那种灯。手脚被束缚,他躺在一张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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