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格外好看。
郝春看的目不转睛,最后在这人脑袋上啪叽了一口,顺便撩开碍事的黑色碎发,嘟囔道:“你干嘛又留刘海?”
“你喜欢啊!”陈景明轻笑,趁势回抱郝春,两人额头抵额头,如比目鱼鲽鲽。
十分钟后,卡宴车无声无息地停在坊子河监狱外。
陈景明与郝春手牵手站在车外迎接郝周弟出狱。大门打开那刻,郝春愣是没认出来。
—“那是我爸?”
郝春嘴一努,示意陈景明帮忙辨认。
陈景明目光留在那个满头灰白色乱发的老人身上,只停顿了半秒,就肯定地答道:“是他。”
郝春右手斜插裤兜,有点不是滋味地啧了一声。“他背驼了。”
“嗯。”
“算了,我自己过去就行,你就坐车里吧。”郝春说着松开陈景明的手,但他刚松开,立即又被抓住了。
“一起吧,”陈景明强势与他十指交扣,道:“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