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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笨拙帮虞之桃擦拭眼泪：“别哭了。”

虞之桃鼓着腮帮子，眼泪还是控制不住：“你……咬出血了吗？”

阿九摇头：“……没出血。”

出血的话，她也不可能冷静下来。

虞之桃眨着泪眼：“没出血……怎么会这么痛？”

顶上的花洒还开着，温热的水流氤氲出暧昧的雾气。阿九摸了摸她的脸颊：“你不是说想被临时标记吗？忍一忍。”

说起“临时标记”，虞之桃终于清醒过来。

她眼泪一下就止住了，抬手摸了摸颈侧，询问道：“这……已经标记好了吗？”

阿九摇摇头。

想起对方好像特别缺乏生理常识，她低声解释：“你的腺体没有张开，无法接受标记。

“我刚才如果强制标记，你会受伤。”

虞之桃点点头。

她问：“怎么才能让腺体张开？”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她是真的迫切想要被阿九临时标记，好毁掉那桩婚约。

阿九别开脸。

雾气将她脸上的红晕掩饰得很好，虞之桃只听到她清冷的声音：“……要经历情事，Omega颈侧的腺体才会舒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