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纳兰羽则是为了让她开心的,自从离了清风明月楼,纳兰坤才告诉他,红泪就像个孩子。
“楼主姓名呢?既是纳兰,仅是羽哥吧!”红泪的脑回路一向如此,这么多天了,她不想这些那就是她不正常了。
纳兰羽则是看着她:“你想我是绂绒?”这种话语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似乎是希望她这么问,又似乎是在埋怨。
“我只是要个真相,不想被人蒙在鼓里。你救我,我不得不考虑这个可能。”红泪看着他,目光的热切,宛如烈日灼心一般。
纳兰羽看着她:“灭门抄家那是圣上的指令,你觉得有哪个能徇私枉法了呢?若是师父,有能力保一个绂绒,就有同样的能力保纳兰家的家主了。”
红泪的胸膛起伏不定,他的话确实在理,有谁敢保一个罪臣之子。更何况像师父,也是没能力吧!
“我这叔父是守财奴,父亲不在,私吞财产也是有可能的。定心丸怎么吃,要看你了。”纳兰羽和红泪闲逛花园,是并排齐行的,好似多年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