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也停止了评论,而是问道:“这位学子,可是有什么心事?”
孙中规点点头:“我的一个朋友,已经许多天未见了,只是不知道他在何处,略微有点担心。得罪您了!”
牧瓮摇摇头:“得罪谈不上,只是想问,这个朋友是什么人,可以的话,老夫可以帮你问问看。”
“劳烦了。”等孙中规一字一句说过时,牧瓮的表情立刻就变得有些怪异,且不说他认不认识,光是苏童,恐怕放在京都官场没一个人不认识。那可是苏侯府的子嗣,挂帅立有军工的大将军,更何况,还是公子帆的弟子,檀香阁未来的接班人。
牧瓮是没见过,毕竟自己名誉再大,与朝廷重臣是没有可比性的,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牧瓮叹了口气:“你不用担心,他就在京城里,可能是由于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孙中规听此,也只好作罢。牧瓮摇摇头也没有再提及公子帆的事情,很快,夜深了。
因为人越来越少,朝廷为了减少开销把人们集中到了驿馆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