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他身边的人受伤生病,都是请你过来吗?”
拿着棉签的手顿了一下,女医生反问道:“你吃醋了?”
吃醋!这个女人为何这么敏感?难道她把她一个普通的女秘书视为情敌了?
常绵赶紧否认道:“不是!我只是好奇李谨炎的私人医生出诊费应该很高。”
她的脖子还在她的“治疗”范围之内,如果因为她一句话的失误引起女医生的不快而遭致杀生之祸,那就太划不来了!
“你还是对我心存芥蒂哦。”女医生笑问:“难道你还不知道他休息室的秘密吗?我只是他的踩背实验人之一,我是发自内心地希望能与你成为朋友哦!”
一个踩背实验人却能够叁番五次出现在承谨别墅,又能随意进出李谨炎的办公场所,她不会是普通的实验人!
跟她成为朋友岂不是意味着将来要把他让给她?
呸!李谨炎那么嚣张跋扈、暴躁善变,她在幻想什么?
“我meimei这个时间怎么会回来?”常绵没头没尾地转移话题,同时也试图把停留在李谨炎身上的思维扭转开来。
“哦,是常绫带谨炎回来的,我见到他时,他全身是血,白衬衣如果没扔掉的话,一定能拧出一碗血来!”齐雯一边描述着,一边观察着常绵的反应,后者却冷静得出奇。
她又描述道:“他最后的表情是扭曲的,完全失去说话的意识,是几个佣人合力才把他抬进来的。”
事实上,李谨炎那些伤口最多只是软组织贯穿伤,比皮外伤稍微严重些,女医生却夸大其辞了。
常绵“哦”了一声,平静地闭上眼,压抑着胸腔内激烈冲撞的焦虑,悠然说道:“应该死不了,等你帮我清理完伤口,我再去看他一眼。”
话刚说完,齐雯就喊了一声“搞定”,自顾自收拾医药箱。
“谢谢你!”常绵低头一看,沾了血的绿方巾仍在桌上,她脖子上已经换了另一条粉色的丝巾。
齐雯见她神色微变,微笑着解释道:“绿手帕是理查德的吧?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谨炎要是看到了会吃醋,所以我换了谨嫣的丝巾。”
连那个男人会不会吃醋都考虑得如此到位,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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