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前会不会是个成衣匠?诶,不对啊,你有剑的,应该是个剑修,还是个超厉害的剑修……”
提起这些,城阳牧秋倒沉默下来,他至今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关于自己的过去全是一片空白,最后只幽幽道:“也许是个恰巧会一点剑术的缝衣匠吧,谁知道呢。”
银绒趴在床榻边,忍不住想象自家炉鼎给人量体裁衣的样子,怎么想怎么违和,大佬戾气悍然,那手也是握剑的手……等等,手上的牙印儿好像还在渗血。
银绒讪讪道:“那个……刚才对不住,我帮你止血吧。”
城阳牧秋一句“小伤不碍事”还没出口,狐耳少年已经跪趴在床榻边,抱住那只受伤的手,有什么湿软的东西在手背滑过,伤口酥麻微痛,城阳牧秋僵在原地:“你这是……”
银绒扬起脑袋,一头乌发落在肩膀,头顶一对儿毛绒绒的狐耳精神抖擞地立起:“我们狐都这样治外伤,舔一舔就好啦,不疼的!”
而后红唇微张,俯下身一口含住了伤口。
第九章
伤口本就不大,湿软舌尖扫过,仅存的疼痛也化作痒意,从手背荡开,酥麻了四肢百骸。
拇指上的墨玉扳指渐渐烫起来,可城阳牧秋鬼使神差地,并没有把它退下来,而是忍受着逐渐升温的疼,继续任由银绒舔舐。
银绒舔得特别认真。
唾液能让外伤快速愈合,这是每一个长毛的妖都知道的常识,可是舔着舔着,银绒突然灵光一现:大佬不愿意让自己碰他,所以这种机会相当难得,为什么不趁机修炼呢?
银绒动了动头顶毛绒绒的狐耳,悄悄运起双修功法,面上做出心无旁骛舔舐伤口的样子,试图蒙混过大佬,可直到银绒自己都累了,城阳牧秋还是没把他掀开。
……这都没发觉吗?
一定是自己演技太好了!
银绒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唇收工,还没忘记装模作样地强调:“你看,是不是好多了?”
城阳牧秋看着自己被舔到发白的手背,配合演出:“不错。”
银绒一阵窃喜,感觉今天赚大了,于是见好就收,“那我就不打扰哥哥啦。”
城阳牧秋:“你还要去红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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