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惊喜地发现,这些日子以来,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知觉的双腿,竟然能动了!紧接着是丝丝缕缕的酸疼爬上来,虽然这滋味儿像千万只蚂蚁在体内乱爬,相当不好受,但这说明……他连知觉也恢复了!可喜可贺!
为何这缠绵的伤势突然之间便好了?城阳牧秋正百思不得其解,就感到手臂一沉,竟是银绒不知怎么突然变回了少年模样。
银绒还没醒,在睡梦中感觉到身边有什么香喷喷的东西在吸引自己,如果他还醒着,必定很容易就能分辨,那是自家炉鼎醇厚的纯阳之气。
可浅眠的狐耳少年,只是本能地抱住吸引自己的东西,还砸了咂噘着的小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八爪鱼似的环住城阳牧秋——重新香甜地睡了过去。
温热的、带着梅花香气的呼吸就打在城阳牧秋颈侧,他喉结滚了滚,试图将“八爪鱼”推开,却意外搭上少年的腰,腰肢柔韧纤细,触手温凉……
“…………等等!!!”
这小狐狸睡梦中变身,是变不出衣服的吗?!
银绒的房子离琵琶镇中心略远,地段有些荒凉,入夜之后,丝毫人间灯火也不见,屋子里一片漆黑。
城阳牧秋修为没有恢复,夜视能力有限,只好在一片黑暗中,试着向下探去,而后触电般收回了手。
银绒甩了甩蓬松的大尾巴,含糊地梦呓一句,似乎在抗议别人乱捏他的尊臀,扰了他的清梦。
这一整夜,城阳牧秋再没敢动弹一下,可心率却高居不下,灵力热血沸腾地撞击着经脉,久久无法平静。
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银绒揉着眼睛、打着呵欠,满足地醒过来,而后大惊小怪地叫唤:“哥,你怎么这么重的黑眼圈!”
“等等,不对,我怎么变回人了?啊啊啊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城阳牧秋声音都沙哑了:“你先放开我。”
银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竟还抱着大佬,而且、他的衣服呢?银绒慌不择路地跳下床,先是用尾巴向前卷住自己遮羞,紧接着反应过来,立即变出了衣服,是“打工专用”的那套粗布短衫。
“我我我还要去红袖楼干活,我我我就就就先先先走走走了了了!”
银绒磕磕巴巴地留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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