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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栀:“救——”
银绒捂着耳朵打断她:“这地方早被涂大嘴布下了隔音结界,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兰栀很识时务地放缓了声音,“银绒,其实咱们之间有些误会,我是嫉妒你,可我当年只是想给你个教训,并没有真的想弄死你……”
银绒震惊道:“等等,嫉妒?你曾经是红袖楼最红的姑娘,吃好的穿好的,为什么嫉妒我?”
要知道,他穷得有上顿没下顿,都快做回野狐狸进山茹毛饮血了,他有什么好嫉妒的?而且他和兰栀……他们差着辈呢!她为什么要嫉妒一个小孩子?
兰栀却一副‘你明知故问’的神情,恨恨道:“自然是你生得好看、又年轻貌美,你们媚妖不像人族修士,需要靠修炼求长生,你们生来便青春永驻,何况你还有人真心疼爱,碧玉那蹄子向来着三不着两,却真把你当眼珠子一样疼。”
银绒心有所感,附和:“这么说,我的确比你强多了。”
“……”兰栀觉得更郁闷了,但还是咬牙道,“当年我真的只是想教训你,在水中做手脚的另有其人,是他们想要你的命!不信你可以去问碧玉,只是我答应过她守口如瓶,我对着她起过箴言誓,真的说不出口……”
银绒愣住,箴言誓乃是修士最严厉的誓言,对天道起誓,如有违背,会引来雷劫,师父为什么要逼兰栀起这样的誓?
与此同时,巷口转角处一高大的身影也顿了顿。
原来,城阳牧秋知道银绒是故意支开他,但心里担忧涂大嘴再找麻烦,便悄悄跟了上来。
以城阳牧秋的修为,刻意隐藏气息,银绒、兰栀,包括刚刚的涂大嘴,都无人发觉——经过几次双修,他的修为愈发稳固,甚至有了突破的趋势,可城阳牧秋却一直没有试图突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一旦运功突破,如今平静安恬的生活便会被打破,让他心中不安。
箴言誓牢不可破,银绒到底也没逼问出“内幕”,不打算和兰栀纠缠,干脆以刀背划过她的脸,大流氓似的说:“你总说自己天生丽质,咱们红袖楼的头牌,小脸蛋儿是娇嫩,啧,你说用刀划一下会怎么样?”
兰栀快吓哭了,可银绒已经恶趣味地扬起短刀,城阳牧秋忍不住也绷直身体,然而下一刻,看清银绒动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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