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师父又开始不耐烦,急着回赌桌,情急之下,便退而求其次,脱口道:“师父,那你教我双修之法吧!”
“什么?”东柳,“你学这个做什么?”
反正这么大一个师父就在这里,也不会凭空跑了,多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他什么时候想问都可以,现在趁着自家师父理亏,赶紧问了正事要紧。
“师父您从前同我讲过,双修与采补相似而不同,一种互惠互利,一种损人利己。”银绒搓搓手问。
漂亮大约真是种稀缺的天赋,本来有些猥琐的动作,他做出来却只让人觉得俏皮可爱,银绒睁着水汪汪的琥珀色大眼睛,撒娇:“师父,教教我吧。”
赌坊里人声鼎沸,鱼龙混杂,显然不是传道受业的好地方,东柳摸了把络腮胡子,拎着自家徒弟的脖领子,提溜小鸡仔似的,把人拽上了楼。
那里有供客人临时休息用的雅间,东柳作为老赌鬼的排面还是有的,这一间便是他常年包下的,虽然简陋,但足够隐蔽安静。
“小银绒儿,你跟师父说实话,是不是动情了?”东柳严肃地问。
银绒下意识站直了,自家师父的耳提面命,言犹在耳:‘媚妖最忌讳动情’。
银绒斩钉截铁地正色道:“没有!”
“只是我家那炉鼎……”银绒把‘体贴能赚钱’咽了回去,话锋一转,说,“太好用了,修炼几次,我的修为就猛增,师父,我舍不得把他吸干,您也知道,炉鼎难得,极品炉鼎更难得。”
东柳:“把手给我。”
东柳把了银绒的脉,暗自探他修为,神情也是一惊,而后渐渐缓和下来,换做笑意,连连道“不错!”
“真没想到,进步神速!”东柳笑眯眯地望着银绒,老怀大慰的样子,这眼神就像‘家中连字都不识的傻儿子突然乡试中了解元’。
银绒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听东柳道:“双修之法不难,采补术你已融会贯通,只要在采补之后,下一次行敦伦之礼时,将一部分已转化的精气再化作灵流……”
“这样一来,你们二人互惠互利,于你并没有损失,只是修炼起来更复杂,效率更低,通常我们媚妖不会这样浪费时间,只对道侣才能如此细心。可你那炉鼎的确难得,费些周章也是值得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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