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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样说,可紧紧抱着城阳牧秋,手一直没松开。
“岑师兄,找到师尊了吗?”一道清亮活泼的青年音从远处响起,可紧接着,周遭坍塌的星痕石便忽然凭空而起,哗啦啦垒成高墙,将银绒三人围住,隔绝住了那喊“岑师兄”的青年等人。
景岑沉声道:“放开他,抬起头来。”
银绒有声地吞了口口水,头顶一对毛绒绒的狐耳也吓得趴下,紧紧贴到脑袋上,抬头便看到个身着华丽白袍的青年。
青年眉眼冷肃,挽着道髻,手持长剑,自带一股上位者的威压,银绒只觉琵琶镇那些所谓的“大人物”,全都捆在一起也比不上这青年的一撮头发有威严,吓得话都说不出了。
“师兄?怎么回事,到底找到师尊了没?”砖墙之外,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尔等退下!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景岑皱眉吩咐了一句,便又看向银绒。
他想过一万种和自家师尊重逢的方式,猜想他可能会受伤,可能会遇到麻烦,甚至会狂性大发,如同所有修炼无情道而走火入魔的先贤们一样。
可万万没料到,他会看到一向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师尊衣不蔽体地和、和一只媚妖抱在一起。
第二十章
那媚妖生得冶丽妩媚,一头乌黑长发掩住雪白赤裸的身子,头顶一对儿赭色狐耳,蓬松的大尾巴卷到身前,半遮半掩地盖住盘坐的长腿。
“成何体统!”景岑视线不知该往哪儿放,厉声道,“还不放开我师尊!”
银绒呆呆的:“师尊?!”
什么师尊?自家炉鼎竟然是这位仙尊的师尊???他有那么厉害???不对,他不是他的仇人吗?
就在他发呆的工夫,怀中昏迷的人已被拽走,还贴心地披上了景岑的外袍,而银绒来不及去追,已被一柄剑指向咽喉。
景岑一手扶着城阳牧秋,一手剑指银绒,居高临下,声音像淬了寒冰,“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罢了,赌一赌。
银绒大喊:“是我救了他!他是我的……”
“道侣”二字还没出口,身后那面临时垒砌的砖墙便发出惊天动地的碎裂声,无数柳枝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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