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蘅皋居的时候,银绒已经被吓得化出了原形,在一大盆盆栽下缩成了个毛绒绒糯叽叽的球。
城阳牧秋脸色当即一沉:“你们怎么做事的?”就让他趴在地上?
景岑等人也没想到银绒失忆之后胆子那么小,他们多看一眼他都怕,一试图靠近他就跑,所以都不敢轻举妄动,但包括太微境现任景掌门在内,他们谁都不敢解释,唯唯诺诺挨了骂,等城阳牧秋一声“滚”之后,才如获大赦地溜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城阳牧秋竟也莫名地忧愁起来,他真的很可怕吗?是不是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城阳牧秋迟疑地靠近银绒:“我——”
哪知,刚说出一个字,银绒变忽然炸了毛,凶巴巴地露出犬齿,口吐人言:“站住!”
城阳牧秋令行禁止地站了起来,笔直笔直的。
本来只是虚张声势的银绒:“????”
咦?他怎么那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