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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羊绒围巾,经不起你的烟灰这么糟践。”陆念嘴角翘起,眼神迷离,脸上有酒后的红意,嗓音慵懒。
“...”柏炀权衡了下在大街上□□前胸的模样,亦或者是把皮衣扣子系到最上头。无论哪一种,都格外傻缺。
他甩开了陆念的手,灭了香烟,把烟头扔进街边垃圾筐。
他回来的时候,陆念正双手撑在身后,仰着脑袋看天,身体一晃一晃的。风吹来的时候,他一缩脖子,整个脑袋卡在衣领上,又浅浅的呼吸,脑袋顶上面涌起一团小白雾。
“弟弟。”柏炀轻嗤一声。
不是在公司很厉害吗?折腾起他来一套一套的,怎么还要在外人面前装孙子,那么小的酒量还要和人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