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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钟涟迷茫地眨眨眼,对于此刻程眠的模样和反应完全摸不着头脑。
刚刚不还虚弱得不行,好像立刻就要昏死过去似的。怎么一句话的时间人站直了,感慨都出来了。虽然说的是他听不懂的话,但看看程眠的表情,感觉好像挺有道理。
不等钟涟想明白,程眠便将一条手臂搭在了钟涟的肩膀上,在对方充满疑惑的注视下,程眠哥俩好的压低了声音问他:“钟哥,你出生二十多年来,有没有遇到过社死的事情?能不能说出来安慰我一下?”
钟涟:“……”
实在不知道程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看上去神神叨叨的,但钟涟心中隐隐约约有种感觉——程眠好像很可怜的样子。
于是,钟涟仔细思考了一下,决定安慰一下他。
“我十二岁的时候,因为不敢举手跟老师说我想去上厕所,于是拉裤子上了。”钟涟一本正经,“关键是我正好坐在第一排的窗边。我们老师闻着味儿当场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