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栖夏仍然埋着头在哭。
陈小惜赶紧上前给她递纸,搂着她缓和一下情绪。
其实这场戏演得算不上很好,但是沈栖夏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开了窍。
之前拍戏都是凭感觉瞎拍,完全没有入戏。
而一场她却在那一下又一下的磕头里,意外的感受到了绝望,感受到了属于昭礼的绝望。
导演对她的状态也十分满意,赶紧钻到镜头前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这条挺好的,比我想象中要拍的好,人只要入戏后,拍出来的东西就能引起共鸣。”
“你要不要再试一条?”
沈栖夏哭得眼睛红红的,擦着鼻涕,凶巴巴得瞪了一眼导演。
“这种戏多拍两条,我半条命就没了。”
导演笑眯眯的没说话。
陈小惜扶着她回到保姆车,又是冷敷额头,又是冷敷膝盖,好一顿忙活。
就在沈栖夏想眯一会儿缓缓气的时候,楚齐宇的助理拿着一盒创口贴跑过来示好。
小助理站在保姆车下面大喊:“沈老师,我们家楚齐宇说您刚才好像有受伤,也不知道带没带创口贴。让我给您送一盒过来。”
沈栖夏和陈小惜面面相觑。
也不知道这孩子又准备整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