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寻到信女生父为信女求个安居之所。信女谨遵母愿,两年来却一无所获,又梦中时常见母亲垂泪,心中难安,特来请大师指点。”说着,泪水冲破眼眶,情难自已。
“贫僧观人万千,第一次见到福缘像女施主这般如此深厚的人,想必是女施主前世做过非比寻常的大善,寻父必是命中有指引,时间到了自在眼前。”
“时间到了?信女已然十一,遭受多番波折,说是命运多舛也不过如此,哪里称得上福缘深厚。”姜迟越说越伤心,泪流满面,“都说我佛多慈悲,怎不渡信女?”
“阿弥陀佛。”净一轻叹一声,不多劝说,“施主执念太深,还是先到佛前念经静心几日为好。我佛自由指引。”
“真的?”姜迟擦了眼泪,惊奇万分,连忙要下跪,被净一抬手扶起。
“只要能寻得家父,梦中母亲不再垂泪,莫说在佛前跪求几日,就是一生也可使得。”
姜迟进了沙弥带她进的俗家弟子居住的房,关上门,一抹眼泪,猛喝了两杯茶才坐下歇息。身无黄白之物,为了留下来生生哭了一把,好在还是混进来了。
从山脚下她就觉得不对劲。佛家弟子她也不是没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贪财的,甚至连山脚下的入口都不放过。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静观其变。
在屋里待了两个多时辰,姜迟发现外面的沙弥都是定时换人,她所在的这个院子是一次五人五人地换,很不显眼,仿佛在盯着什么。
不同于前面的热闹,后面实在是安静的过分,院子里除了沙弥几乎就没有香走动,但进来的时候她分明是看见不少香进了房。
白天出去太显眼,还是晚上好了。如此想,姜迟就坐在床上打坐。
一直到晚上戌时,天彻底黑下来,一小沙弥特来敲门。
“敢问小师父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小僧特来告知女施主,戌时三刻之后且莫出门。”
“这里不是寺院吗?佛祖面前何时有了这等忌讳?如果我要如厕也不能出去吗?”
小沙弥不知该如何作答,耳朵红个透:“净一法师特让小僧相告,想必事态严重。女施主还是听从叮嘱为好,届时切莫出门。”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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