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我自幼孤苦,十余年蝇营狗苟,尽皆为了二字——“活着”,能活着本就是值得庆幸之事。愁的是黑子音讯全无,如今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唉!”我以手枕头,躺在绿荫碧草间,想着旧事,不禁长长叹了口气。嗟叹之余,转眸望向了天际,正值暖阳当空,远处危石之上,云浪滔滔,阳光直透云层而下,白浪也染成了红波,烟云中仿佛出现了一个五彩光轮,灿烂绚丽,耀人眼目。我伸手轻遮眉眼,阳光撒在身上,如此惬意暖人,就像是谁的手温柔地抚过身躯,让人的灵魂都生了惰性,不经意间就有了微醺的感觉,连带着纠缠在心间的愁绪也暂时消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