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你也用不着废我双眼吧。”
他的话让我又蓦地有了一丝防备,蹙眉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个丫头?”
他坦然道“我眼睛虽然看不见,心却不瞎,你若不是丫头,何必一口一个yin贼地叫我。”
他话说得有理,面上也无异常,我这才卸下心防,然而就我眼下一丝不挂的形状,终不便久留此地,转身欲游回岸边取衣裳。
忽听他在身后问“你是中皇城的弟子?”
我停下,没有回身,“是又如何?”
他慢声道“那你可知此处是禁地,中皇城的弟子不得随意闯入。”
我抬头望一眼浮在半空的承天塔,困惑道“门规只说不可擅闯承天塔,可没说不许来这个水潭。”
他弯起手臂撑着腮,一派悠闲,“这水潭名曰‘虞渊’,也属承天塔的范围。”
我稍愣了愣,倒也没太把此事放在心上,非是我不怕门规处罚,只是有恃无恐罢了。他既看不见我的样貌,又不知道我的姓名,即便想要告状也无从着手。
我忽地想起一事,回身打量着他,“你也是中皇城的人?”
他只是微笑,没有答话。
我脑中将中皇城的人事细细捋了一遍,门下弟子、四堂堂正我大多见过,似乎并无他这号人物,除了太常长老的首徒——常熙,只听说他在外修行,莫非他就是常熙?思虑良久没有定论,即便他不是常熙,也应是中皇城的弟子,否则不可能出现在后山,中皇城可不是任人随意进出的地方。
他既是中皇城的弟子,那么一切都好办了。
我一笑道“不管你是谁,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你今日从未在此见过我,我也不曾在此见过你。你如果敢去告状,我也会让你受到与我一样的处罚。”说话间我游回岸边,干净利索地收拾好衣物,吹着口哨循原路而回。
那日之后,我并没有接受那个盲眼小子的忠告,虞渊成了我经常去的地方,只是那次初遇之后再没遇见过他。我也曾旁敲侧击地向诸位师兄打听过他,都不知有其人。他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世上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不知为何,我会不时地想起他,就如同我会时常想起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嬴澈,明明和这两个人都只有一次不太愉快的见面,一次差点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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