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检查,码头监督一时拿下主意:“你们程家究竟出了些什么叛徒,沾了脏东西,我们管不着。但是污了宋家水路,我们可不依。回头这些东西流通起来,警备署一路追查源头,查到码头这里,我们就是有几条命都说不清,说不定航道都要被封锁。”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允许那叁艘船卸货,不仅如此,已经下船的布匹也要再装回去,逼程家返航。
毕竟被查到的只是这叁艘,剩余的里头究竟有没有,谁也不知道。趁货物还没有转运出去,将一切可能及时扼杀于摇篮中。
程家配合,连声应好。这时候谁也管不了其中又要折腾多少回的事,勒令在场众人把紧口风,不能让警备署知道,同时双方赶紧将此上报。事情败露,等程家和宋家追查下来,决不轻饶。趁着场面嘈杂,两个领航人想起宋叁小姐如今不在晖城,紧盯监督,摸到怀里的火枪——
枪声未起,他们没打算伤人,只是想引发sao乱趁机逃跑,显而易见的失败了,否则也不会被捆上丢在这太阳底下暴晒。
宋意情看向门外的两人。
她第一次和原本的宋意情有些可以相通的地方,无论在哪个时代,这些东西都是绝对不能触碰的,原本对他们伤痕累累所动的恻隐之心,在读完信后全部收了回去。或许他们并不知这东西究竟有多大危害,只知道利润极高,铤而走险。
但是,有时候纯粹的恶和无知的恶,并说不清哪种更严重一些,也许都一样。
程谦行依旧懒散地半躺,自如得好像在自己家,也不顾及形象。宋意情迭好这几张纸,塞回信封中:“这信你还要吗?”
“当然。”他悠悠起来,再度晃到她跟前,手掌撑在她身旁的方桌上,两指夹住她递来的信,语气轻佻,“你给我写的东西,我可都是要妥善珍藏的。”他凑得没有方才那么近,将信塞入衣服内衬的兜,手拂过胸膛,压平褶皱。
非常特殊的位置,一封讨伐的信而已,值得他这么对待吗?
宋意情的目光从他胸口挪开。
程谦行保持前倾姿势,盖住她头顶一半的光,问:“你打算如何处理他们?”
她垂下眸子:“送到警备署?”
程谦行嗤笑:“你莫不是和韩异廷谈恋爱谈傻了罢,这么把人送过去,明摆着动过私刑,还等同于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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