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头绪,应付不过来。”两人一路走到他的房间门口,宋显时掏出钥匙开锁,让宋意情先入内,“不过看起来,你还适应?”
“还好。”
本来如珠说不能与她同往时,宋意情也打过退堂鼓。这些时候都是她在旁边陪着,忽然要宋意情独自面对陌生人,她确实不适应。可是一想到来者是程谦行,她还是决定鼓起勇气一见。程谦行和案件息息相关,一些真实的东西,应该只在没有外人时才愿意表露,这是绝佳的机会,不能因为胆怯错过。
也正如她所料,程谦行果然透露出讯息。
作为死者,宋意情能猜到原主绝不单纯简单,刚才她说独自处理事务,宋显时的表现很轻松,似是觉得理所应当,与程谦行所言毫无出入。原主在宋家,甚至乃至整个晖城绝对都地位匪浅,至于到什么程度尚且不明,但这表示杀害她的动机会变得丰富许多,或许不是单纯的情杀。
“他可还同你多说了些什么?”宋显时又问。
“多的?就没什么吧。”程谦行也依旧对她有所保留,宋意情能得到的信息有限。
“没说什么奇怪的话?”
他关心得有点过度,她发现不对,反问道:“能有什么奇怪的话?”
“没什么……只是以前你们交情匪浅,见到你失忆,我还以为他会有所表达。jiejie坐。”宋显时轻描淡写地解释,脸也别了过去,没让她看见表情,指向小沙发,“你以前嫌我屋内没个落脚的地方,过生日时特意送了这套茶几和沙发,平时没别人来,都快成你的专座。就连我不在家中时,你也常常跟下人要了钥匙,坐到这来喝酒。倒是不知这间屋子里喝的酒,和在你房间里喝的究竟有什么区别。不过你现在失忆……我恐怕不会再知道了。”
他碎碎地与宋意情讲些曾经的事,似是在缅怀,也像是想要帮助她记起来。怪说不得发现她从宋显时的房间走出来时,下人们都没过问,还以为是屈于主人的威严,原来是她本就喜欢这么做。失忆的人拥有一些原来的习惯,这不奇怪。
宋显时打开酒柜,取出一瓶粉色香槟,用启瓶器拔出木塞,再放下两个笛形杯。“陪我喝一盅?”
冒着气泡的液体倾倒而入,他端起来摇晃片刻,递到宋意情面前。她想起在书柜里看到的半瓶红酒,以为那就是他的全部储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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