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报纸的订阅费,那也实在是太贵了些,赶得上好几个佣人的加在一起的月钱。书中自有黄金屋,可不是真要拿座黄金屋来换本书。
这引起她的注意。
春秋报社和傅珣,值得她继续追查下去。
她再向后翻几页,发现夹在账簿中的还有一个薄薄的信封。她取出来,是一连串名单。只是名字,整齐地排列,有一些被划去。字迹不是她的,也不是如珠的。但这熟悉的圈法又在葬礼的来宾登记中见到,宋意情不得不产生一些联想。
名单虽然没有随身携带,但她粗略记得其中的不少名字。叫保生的和叫文君的一抓一把,若遇上常见的姓氏,根本分不清,于是有小字在不同的“保生”“文君”后面特意标注了所属单位以示区分。这样一来,反倒给宋意情留下深刻印象。
不过起这样敷衍名字的人往往家境不会太好,并不是此次葬礼的主要邀请对象。所以最后她翻遍全册,只找到一两个名字,巧的是,都被划了蓝圈。
宋意情的脑中一闪而过些思绪,她没有追逐着抓住,放任它们逃走,在她食指所点的上一栏,看到一个姓程的名字。她问身边的如珠:“对了,这次怎么没见程谦行的名字?”她以为,作为同样是大家族的程家,无论如何都会收到邀请的,可这宾客中根本不见那叁个字。
如珠面露难色:“还是占道那件事。您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说这样的事,打电话给程少爷,发了好大的脾气,本来打算给他的请柬也撕碎了,还命令我们,以后凡是他打来的电话就都说您不在……不过后来您就失忆了,忙里忙外的,大家倒是都忘了问您。”她说得小心翼翼,怕被宋意情怪罪。
不过那时候要是如珠冷不丁地来问“程少爷以后的电话还接不接”,恐怕她也会瞪着两只眼睛问,哪个程少爷?
“原来是这样。”宋意情大概了解。那天程谦行过来,她还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就押两个人的事,还要他这堂堂四少爷亲自跑腿,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于是宋意情追问:“那我一般和他这么闹脾气,都持续多久?”
不知如珠心里怎么想,或许是在说,大小姐您也知道是闹脾气,回答:“说不准,全看事情在您心中的严重程度。有时一两天便好了,有时半月。”
“半个月?”这么久,宋意情想,万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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