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笑笑,道:“原本秦若是要归于娘家人的,可是考虑这边人数少了些,就分配来了迎亲团。”
“那你呢?你怎么也在这?”肖歌大体是看出了点明目,问泉瀛。
泉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却是秦若没忍住笑了起来:“他倒是想留在那边,奈何人家说他是长辈,有碍这些小辈的发挥,所以,名义上让他来这看着咱们,实则是发配边疆被人给打发了。”
寒少放下茶杯,脸侧了侧,向外瞅了眼,道:“他们究竟想干嘛?这么神秘,甚至张了结界,如此防备周全更让人好奇了。”
“反正啊,明日怕是有场苦战,今日大家伙就在这凑合晚,不过,肖歌,你这新郎当的有些憋屈啊,人家都是新郎打理一切,你倒好,反成了深闺待嫁,以后家庭地位可是堪忧。”秦若打趣着。
肖歌面上不以为意的笑笑,心里其实也没底,这丫头到底想干嘛。
一日的忙碌随着夕阳的余晖而渐渐接近尾声,闲了一日的几人也散了席,寻了房间准备睡下了。肖歌睡的自然是当初白月溪的房间,干净的桌椅,稍显凌乱的梳妆台,屏风后,她睡过的花梨木床,一切都还保留着她的气息,和衣而眠,却是久久睡不着。
不知这丫头现在在做什么,明日给他的又将是惊喜还是惊吓,如此想着,渐渐有了睡意。
梦境尚未开启,突闻“轰隆”一声巨响,他猛然睁开眼睛,疾步走出了房间,大家伙都被这动静惊扰出来查看,只见远处烟幕缭绕之处,火光闪现。泉瀛凝眉:“后山。”
几人赶到后山的碧波池,四处却是静的吓人,肖歌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环视之下,倏然发现,与他同行的泉瀛等人竟不知什么时候也消失的无踪无影。
静谧的水面,偶有小鱼吐出的几点水泡,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点点星光,然水中星光熠熠,天上却繁星了了。
他站在岸边向湖面延伸的木排之上,清风拂面撩起几缕发丝,紧贴着他紧抿的薄唇。月色勾勒着他刚毅的轮廓,清隽的容颜,一双深瞳幽深的如同那环湖的远山,而他整个人就是那远山上挺立的松柏,端的平、行的稳。
他自来喜欢素淡的装束,此时淡青色衣袍仙气环绕,清雅的好似那尚好的官窑白瓷,没有过多修饰却是胜在这简单的美好。
周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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