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办。”寒少说道一半故作神秘的顿了顿。
“你有什么好办法?”白月溪激动的问道。
“他呀也是个好面子的,你就给他架上去,就是那种要下又下不来的那种。”寒少明明一副少年模样,却总是爱做一些城府颇深的神情。
“架上去?架哪上面去?”她感觉他的话太抽象不是太容易听懂。
寒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想了想,愤愤道:“那我就给你点的再明白一些,你师父啊现在正在星河夫妇屋里呢,你呀,推开门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管三七二十,开口大喊师父我错了,想来,他当着星河夫妇的面也不好意思拒绝你,如此一来,面上就这么过去了,虽然里子还不一定舒坦,不过这是后话了,以后你再慢慢的让他舒坦,现下,面上得先过去,我说的你明白没有?”
白月溪似懂非懂的点头,虽然还有疑虑,思来也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不过,临了还是要再吻上一句,方能安心。
“你确定这招不会让我师父更记恨我?”
“不会不会,你师父那人我太了解了,切记,行此事必要一个快狠准,容不得一点拖沓与迟疑,否则就会让人感觉缺少诚意。”说完,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予以鼓励。
得到鼓励的白月溪,阔步走出了房间直奔星河夫妇房间走去。
快狠准,她心中默念,木门就在眼前,她牟足了劲用力一推,腿刚迈出,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她嘶的一声,心想着该死的门槛做这么高,反正也是要跪的,索性就这么跪着吧,接下来是什么?她想了起来,大喊道:“师父我错了。”抬头,当下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