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那叁个人来找你群战,你都不能呼救,被轮jian了怎么办,正好,我在你这凑合几天,就当保护你。”
男人出门也不需要带太多行李,就这么躺在客厅的床上,赖着不走,还能赶他不成?
自从那晚以后他们的关系开始变得不清不楚起来,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可是不同以往。小舒在店里也终于不坐冷板凳,她确实每天都有客人,但都是些来正骨的老太太,连个老头都没有,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来按摩的老奶奶。
知道拿他没办法,小舒只得丢下他转身回到阳台上继续歪着,把他晾在客厅里。
闷了一会,谈尽辉跟着摸了进去,坐到她身边。
不大的小阳台,角落里有盆植物,还有画架,一张凉床,小舒侧靠在枕头上,摇扇打瞌睡。洁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更是晃眼。
凉床很硬,又没枕头靠,他身上没什么脂肪,谈尽辉感觉一趟上去就浑身疼,唯一的一个枕头被小舒压着。
他夺过她手上的羽毛扇给自己呼哧呼哧的扇了起来:
“睡露天,老了会关节痛。”
小舒原本闭眼装睡,硬是被他蹂躏醒。
“你倒是惬意。”
抽走她枕头边的收音机,并把声音调大,摆到窗台上,挤着躺到他身边。
收音机放的是邓丽君的老歌《侬情万缕》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能说话的,一出生就是这样?我看应该是后天的吧。”
小舒觉得这人真烦,诚心捣乱,便不耐烦的把枕头塞给他,自己又气鼓鼓的趴了回去。
而后的很多年,谈尽辉回想起这一幕都会感叹年轻时的美好,那夜的小舒在月光下像个女神。
而嫦娥本就不属于人间,偷服灵药的结果就注定孤单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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