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饭吃不给机关小玩意儿玩,都给我收了!这小月姑娘你是知道的!”
小月似不爱听:“说多少遍你才记得住。姑娘不是你孙子,若要非要论,也是孙女,孙女记住没?”
小月实在是说顺嘴,又提了将军二字,自觉失言,马上改口:“郁姑娘是姑娘,若是再叫错了,小心我的鞭子。”
李四巧小声嘟囔:“谁能记得。一会儿男装一会却又扮作姑娘家。”
“什么叫扮作!郁姑娘明明就是姑娘家──喂!别去!”
小月却连背影都没有抓到,转眼,却发现腰间软鞭早不知所踪,何时被人顺走都未发觉。
邵郁凡事出门,必换男装,眉目脸型皆会修饰一番,以便行事更方便些。
这次竟连妆容都顾不上,行头亦未换,配剑更无心去紫契处取,头也不回夺门而出。
狠狠一跺脚:“巧爷爷,你还不跟上!快,去叫紫契。只有他能拦住将军。”
“拦不住。”李四巧摇摇头:“若是能拦住,便不会有今日。也便不会有十年前。”
楼上漏窗轻纱后,紫契放下窗绡,冷脸拿起佩剑。
他早该知道。
如何能拦住。
十年。
怕是再过二十年,亦不能轻易叫她死心。
“──还以为你是十年前那个湘安王么!”
密林中。
楚焺有备而来,调虎离山计引开保护楚岸的四大高手,又使特质金线将楚岸胯下白马四蹄套捆住,坠马之时,楚岸又被潜伏之人偷袭,重重吐出一口鲜血。
此时他才知,从楚焺携剑上殿御见圣上起始,原来都是权谋,骗他上钩。
若不是事先布置,有备而来,他楚岸又岂会被人偷袭成功。
楚焺小小年纪言语恶毒:“不是了!你早不是了!别以为你拥护了我哥为新帝我就会放过你!若不是你!我生身父亲永王楚芮便不会服毒自杀,如今,我亦不会只能认作叔父做父亲。同为我父亲楚芮的孩儿,或许我该是坐在龙位上的那个!凭什么该是我兄长!我恨了你十年,如今也该是个了结。”
“哼!叔父。”楚岸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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