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残忍,力拔山兮。
不过眨眼须臾,回过味来。
“为我换下?”邵郁眯着眼睛,声音不辨危险:“王爷的意思是,身上的这件衣裙,也是王爷亲手为我穿上?眼睁睁将我──
邵郁又气又恼,仿佛已经猜到答案,“──看,看了个遍?”
她清楚记得昏迷前被子里只有亵裤和罩胸。
楚岸并不吃菜,将一个小碟盘往前推推,居然先闭了闭眼,像是在回味,少顷才睁开眼睛,表情寻味。
很是欠揍。
他道:“不如,你猜?”
邵郁:“......”
楚岸又道:“猜对了许你出去透透风。”
很是眉飞色舞,颇有几分挑衅,和诱惑意味。
“猜错了就不好意思。”
楚岸把方才推出去那盘菜重新捏住盘子边,拉回来,护在手腕旁:“不给吃喝,不得活动,晚上,待我沐浴之时,还要罚你替我搓背。对了,我还要交代下去,晚上你洗澡的水里可以多放些花瓣,越红艳愈好。”
邵郁狠狠攥着筷子,忍着没掀桌案:“你简直──”
不知羞耻四个字硬生生被邵郁噎进去,换成:“别说了。好一个王侯贵勋皎皎亲王,王爷就是如此待人的!”
三哥年少时便经常语出惊人,在她面前脸皮极厚,怎得十年不见,愈发变本加厉起来?莫非是在其他女子面前便是这般打情骂俏,闺房情/趣?
越想越窝火,先前夹进碗中的鸡翅险些被邵郁看出一个洞。
楚岸只侧了侧眉,没当回事:“看自己老婆算什么羞/耻。且看了就是我的人了。你可不是人。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他怕是不能更得意,得寸进尺道:“我已请人在算黄道吉日了,让你看见大红色是叫你早些习惯。严防到了成亲那日你害羞。还有,我们便从今晚开始睡在一个屋,相互熟悉熟悉,总不能我们成亲那天,新娘子还手都不给碰,上来就甩鞭子。本王可不想成为洞房夜满脸挂彩的新郎。白白叫人看了热闹。纵是皎皎君子,洞房夜也该有吴侬软语,佳妻如水。”
邵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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