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了罪名,半夜三更带着兵器潜伏文官府邸,外加擅自离守驻军大营,只怕两个脑袋也不够砍。手心满是冷汗,有些凝结成滴,竟顺着剑柄流下,自己此时竟无一丝后悔。
邵郁只凭着楚岸飞鸽一鸣传来锦书,便事事以三哥为重离开驻营,踏马千里,筹谋种种,直至踏入这冯府。
邵郁心肺惟剩轰轰烈烈的懊恼──如何能这般大意,中了圈套。
邵郁内心百转千回间,对面之人亦是一直在打量她。
“阁下还不自揭面纱?”
领头之人遮着半边脸,所露半边脸英俊如潘安再世,声音沙哑如嘶。
“我揭面纱?”邵郁冷笑,故意粗嗓:“不如我们一起揭?嗯?稷无霜公子?”
被唤作稷无霜的男子诧异挑眉。
“诶?他居然认得你?”冯马忽然冒出来,从面具男身后跳高扯着嗓子挑唆:“那就留不得了。杀了他!杀了他!不能留活口!半夜三更传进县官府衙,非jian即盗!”
“我却是非jian非盗,既非jian非盗,依照楚律,哪条够取人性命?”邵郁反问。
“你!”冯马被噎。
稷无霜倒是饶有兴趣:“耍嘴皮子可救不了你。不如你考虑一下,自揭面纱,自报家门,若判定不是敌人,或许我们冯公子心肠好,能放了你。”
”放了我?“邵郁冷笑:“既然没有诚意,何必虚情假意。”
邵郁勾勾手指:“来吧!你们几个一起上,别磨磨蹭蹭的。”
冯马手一挥示意属下:“上!耗死他!”
邵郁心道,这伙人不讲江湖道义,不顾是否胜之不武,一心只念火速拿下她,只怕就是奔着极速恢复院落寂静,等那真正守株待兔要逮的人。
邵郁微转剑柄,寒光扭转,扑来的人挡住了头顶斑驳月光。
几十招过去,邵郁咬牙,腰疾又开始了,刺痛放射至五脏六腑,叫她忍无可忍。
该死的!六宝这个家伙是扶瓦断手了还是偷懒睡着了?还不来帮忙!去叫救兵也成!
人呢!
体力不支,精神不济,晚饭未进米粒,邵郁很快败于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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