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让邵翎娶了那公主。”栈内,楚岸单手撑在邵郁耳侧,也在说。
邵郁先前耳根还在红,这会子红唇紧抿微愠,“不可。邵翎我可舍不得。”
“那便舍得你自己了?”楚岸压低脸,甚至颇有几分恶劣,“那公主坚称她的夫婿着铠甲,气宇轩昂。你的军营里,除了你,邵翎,还能拎出第三人?”
邵郁被噎。
“等你的奏折到了王城,被呈到了龙案上。”
楚岸不疾不徐,巧言耸听,“恐怕父皇乐得成就一门亲事。边境嫁妆丰厚,喜事成双,省去一兵一卒,免得生灵涂炭。怎么算都是美事一桩。”
楚岸催促:“我也可帮忙修书一封。赐婚的奏折父皇最得意看。你说,到时候你怎么办?”
邵郁自暴自弃,“那我便娶了她。”
“你娶她?”
楚岸哪能不清楚这是敷衍,若是愿娶,何来邵将军逃婚之说。
“你娶她便好了?”楚岸一再刺激,“娶了之后又该如何?”
邵郁咬牙,“娶了之后,过不久,再寻个由头休掉。”
“我猜你也该休掉。”
楚岸存心逗人,语出惊人,“你又不会碰。又不晓得该如何碰。脱个衣服需要琢磨三年五载,亲亲小手怕是要耗上十年八年,一直耗到那胡宝儿年老色衰,郁儿都一直礼敬有加,漠北女儿又一向民风开化得多,不一定能忍,怕多半以为你不行──”
男子最受不得别人说不行。
邵郁终于忍无可忍,放下架子与包袱,如同儿时那般,一通通软拳锤楚岸胸口。
楚岸哭笑不得,接住她两手,才要说话,眼神忽得一窒。
邵郁的唇很小,巧如樱桃,当中小小一粒唇珠微微翘起,翘得自带了两分甜意一般,只是看看,却叫人忍不住肖想该有多么馥郁香甜。
湘安王垂眸盯着那抹殷红,好半天才舍得离开视线,藏起眼中奔涌。
邵郁又踢他。
楚岸忍了几脚,好半天正色问,“到底怎么回事?这下肯说了?”
邵郁撇嘴,头疼,将先前莫名其妙被人迷昏,抢亲,闹洞房,逃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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